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dào )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wú )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yī )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zì )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qiě )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jiù )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jìng )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dài )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