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都这个(gè )时间了,你自己坐(zuò )车回去,我怎么能(néng )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shí )的时间也(yě )不长,但(dàn )是我觉得(dé )他是靠得(dé )住的,将(jiāng )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èr )段感情的(de ),只要您(nín )觉得开心(xīn )幸福,她(tā )不会反对(duì )。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