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pán ),而乔唯一则在自己(jǐ )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huí )床上的容隽。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de )唇,说了句老婆晚安(ān ),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de )问题是解决了,叔叔(shū )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shuō )。你也不想让叔叔知(zhī )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qíng )闹矛盾,不是吗?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pǔ )通骨折而已,容隽还(hái )这么年轻呢,做了手(shǒu )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dào ),我叫容隽,桐城人(rén ),今年21岁,跟唯一同(tóng )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bú )放心呢! 乔唯一忍不(bú )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jiān )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