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liǎng )个人都没有(yǒu )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zhǒng )痛。 尽管景彦(yàn )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yī )位鹤发童颜的(de )老人。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dào ):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景彦庭安静地(dì )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xiáng )尽的检查结果(guǒ )出来再说,可以吗?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jǐng )彦庭剪没有剪(jiǎn )完的指甲。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坦白说,这种(zhǒng )情况下,继续(xù )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