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jīng )做了(le )不少电(diàn )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jiù )是最(zuì )最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zhōng )午十(shí )二点在(zài )北京饭店吧。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cǐ )人看(kàn )到枪骑(qí )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chē )已经(jīng )到了北(běi )京。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wǒ )往路(lù )边一坐(zuò )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zhí )考虑(lǜ )要一个(gè )越野车。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diǎn )开始(shǐ )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时候老枪(qiāng )一拍(pāi )桌子说(shuō ):原(yuán )来是个灯泡广告。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