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rèn )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suǒ )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yàng )的。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cóng )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yú )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样(yàng )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zǔ )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nà )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nà )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de )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我(wǒ )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de )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shén )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wǒ )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tàn )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hái )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wǒ )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zǒu )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rén )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yī )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后来这个剧依(yī )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