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xiàn )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de )足够了。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qīng )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yàng ),快乐地生活—— 景厘听了,轻轻用(yòng )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me )来。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wǒ )上了一艘游轮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míng )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sī )。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tā )。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lí )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duì )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qíng )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fù )进门?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dāo ),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zhǐ )甲。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děng )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