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yōu )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mǒu )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cái )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nǐ )知道吧?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她破(pò )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先打了一针麻醉,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 孟行悠一怔,半(bàn )开玩笑道:你不会要以暴制暴吧?叫上霍修厉他(tā )们,把每个传(chuán )流言的人打一顿?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yǎng ),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 我(wǒ )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dé )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qǐng )家长的可能性(xìng )特别大。 迟砚笑起来,抬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闭眼虔诚道:万事有我。 但这次理科考(kǎo )嗝屁的人比较多,所以孟行悠的总成绩加起来在(zài )这次考试里还算是个高分, 破天荒挤进了年级榜单前五十。 孟行(háng )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zhí ),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wǒ )最近跟外婆学(xué )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tào )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马上拿主意,过(guò )了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