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xià )去——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tái )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ma )?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jiǎn )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yàn )庭的病(bìng )情真的不容乐观。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xì ),那位(wèi )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dào )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景厘轻轻点(diǎn )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zhēn )的就快(kuài )要死了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xìn )息,随(suí )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tíng )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找到你(nǐ ),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hài )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tóu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