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用力过猛,她手蓦地一滑,整个人撞进霍靳(jìn )西怀中,被他圈住了。 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回(huí )答道:还有四个半小时。 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看起来只是(shì )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然而门口有站得(dé )笔直的哨兵,院(yuàn )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单是这样的情形,便(biàn )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jìn )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wàng )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lái )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bú )担心他会出什么(me )状况。 慕浅蓦地伸出手来拧了他的脸蛋,你(nǐ )笑什么? 霍靳西(xī )听了,只冷淡地回了三个字:再说吧。 慕浅(qiǎn )也懒得多说什么,百无聊赖地转头,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de )脸。 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她怀(huái )中的霍祁然听完,安静片刻之后,忽然笑出了声。 霍靳西转(zhuǎn )头看向她,缓缓道:当初霍氏举步维艰,单(dān )单凭我一己之力(lì ),怎么可能力挽狂澜?这中间,多少还得仰(yǎng )仗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