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jiàn )事从头到尾怎么回事,孟行悠大概猜到(dào )了一大半,从前只知道秦千艺对迟砚有意思,可是没料到她能脸大到这个程度。 我(wǒ )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wǎn )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gè )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jiā )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打趣归打趣,孟行(háng )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hòu )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就算这边下了(le )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huǒ ),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两只(zhī )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hǎo ),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 孟行悠嗯(èn )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pà )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dǎn ):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 郑(zhèng )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孟(mèng )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