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sī )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yī )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dàn )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lóu )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zhōu )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nà )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le )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dà )。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dǎ )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