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le )太(tài )久(jiǔ ),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wǔ )餐(cān )在(zài )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rán )醒(xǐng )了(le )过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ràng )你(nǐ )吃(chī )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而(ér )景(jǐng )彦(yàn )庭(tíng )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