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jìn )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sān )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hái )要(yào )过。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xiě )剧本的吧。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jiàn )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jiān )熬(áo )的结(jié )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yǒu )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chōng )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chē ),我(wǒ )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háo )中带(dài )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mǎ )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sù )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yòu )没控(kòng )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liú )氓觉(jiào )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所以我就觉(jiào )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xià )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