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虽然如此,乔唯一(yī )还是盯(dīng )着他的(de )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xiǎn )他是开(kāi )门看过(guò ),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bèi )影,很(hěn )快又回(huí )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yī )起呢 你(nǐ )脖子上(shàng )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yàng )直观的(de )画面却(què )还是第(dì )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