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好。容隽说,我手(shǒu )疼,疼得不得了(le )你一走,我就更(gèng )疼了我觉得我撑(chēng )不到明天做手术(shù )了算了算了你要(yào )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yī )开心幸福更重要(yào )。 乔仲兴忍不住(zhù )又愣了一下,随(suí )后道:之前你们(men )闹别扭,是因为(wéi )唯一知道了我们(men )见面的事?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她不由得怔(zhēng )忡了一下,有些(xiē )疑惑地看着屋子(zǐ )里的人,还没来(lái )得及开口问什么(me ),便又听三婶道(dào ):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原本热闹喧哗(huá )的客厅这会儿已(yǐ )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zhuō )和茶几也被打扫(sǎo )出来了,乔仲兴(xìng )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