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jǐ )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jiù )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huǎng )惚了起来。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huǎn )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wū )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biàn )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kǒu )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李庆(qìng )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tàn )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bú )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shuō )呢,总归就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