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zhǐ )甲也有点长了,我这(zhè )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景彦庭听了,只(zhī )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老实说,虽然(rán )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yě )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zhí )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yī )位专家。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rèn )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zài )远一点。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ér )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tiān )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zài )爸爸身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