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qù )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jīng )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kǒng )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zì )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霍祁然当然(rán )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jǐng )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kǒu )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tīng )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jiàn )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wǒ )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jì )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huì )好好陪着爸爸。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tíng )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wǒ )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xiǎng )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一句没有找(zhǎo )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kě )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告诉她,或者不告(gào )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ràng )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rú )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t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