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等到一人一猫(māo )从卫生间(jiān )里出来,已经又过(guò )去了一个(gè )小时。 他(tā )写的每一(yī )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dào )床边,下(xià )床的时候(hòu ),脚够了(le )两下都没(méi )够到拖鞋(xié ),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去了一趟卫生间(jiān )后,顾倾(qīng )尔才又走(zǒu )进堂屋,正要给猫(māo )猫准备食(shí )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