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bú )想出院不行吗?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le )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què )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suō )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lái )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ān )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lái )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bēi )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虽然(rán )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ér ),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hǎo )不好?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shàng )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bú )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zhī )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不愿意去他家(jiā )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tā ),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gè )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乔唯一(yī )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zhī )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xún )序渐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