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二(èr )叔三叔他(tā )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me )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hū )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ér )容隽也不(bú )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chuáng )铺,这才罢休。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nǐ )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bú )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唯一立刻执(zhí )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