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shí )么呀。景厘(lí )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lí ),他说得对(duì ),我不能将(jiāng )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shǒu )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很快景厘就(jiù )坐到了他身(shēn )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度开口道(dào ):从小到大(dà ),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de )有些话,可(kě )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我(wǒ )一定会陪着(zhe )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yǒu )些陈旧的小(xiǎo )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