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zhī )留(liú )一(yī )个(gè )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xiē )惊(jīng )诧(chà )地(dì )看(kàn )着(zhe )同(tóng )一个方向——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xī )了(le )一(yī )声(shēng ),随(suí )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