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zài )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nǐ )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róng )隽还是取得(dé )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mǎ )从黑名单里(lǐ )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zhōu )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shū ),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容隽乐不(bú )可支,抬起(qǐ )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de )唇。 容隽听(tīng )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jiāo )给我好不好(hǎo )?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miàn )对,这不就行了吗?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yī )碟,眼前这(zhè )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shùn )地把自己介(jiè )绍给他们。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nǐ )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