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pǎo )车,我围着这红色的(de )车转很多圈,并且仔(zǎi )细观察。这个时候车(chē )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le )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zōng )影。三天以后还真有(yǒu )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wǒ )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shuō ):你把车给我。 今年(nián )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chē )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zhuàng )倒路人,结果是大家(jiā )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shào )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jīng )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huǒ )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shì )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掉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年始(shǐ )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雨,偶(ǒu )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yǐ )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wài ),日子过得丝毫没有(yǒu )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