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jìn )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wǒ )?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zhī )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jiù )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bú )过就是玩(wán )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me )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xiē )。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shí ),傅城予(yǔ )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guǒ )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sī )的字样。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bú )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