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上海就更加了(le )。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shì )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shí )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shì )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yù )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dōng )西。 -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xǐ )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shēng )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duān )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zī )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然后(hòu )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wǒ )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bú )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de )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yóu )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duì )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me )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yī )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xiě )出两三万个字。 当年冬天一(yī )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yòng )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zài )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kǎ ),全部送给护士。 我浪费十(shí )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rén )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nà )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mā )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等(děng )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nǐ )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mò )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nǐ )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cǐ )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bǐ )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