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怔了片(piàn )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shuō )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wǒ )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ne )。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只是有意嘛,并(bìng )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què )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suǒ )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shì )。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哪知一转(zhuǎn )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kě )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téng ),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dào ),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没过多久(jiǔ )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xìng )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zé )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měi )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gěi )自己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