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lù )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yě )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jiē )上飞车。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shǐ )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rén )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yǒu )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zì )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rén )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táng )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年少(shǎo )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yīn )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yǒu )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de )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shí )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hòu )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yǒu )生命。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xià )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de )时候拿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èr )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yú )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yǐ )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hǎi )找你。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huì )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shí )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le )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bú )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le ),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xiǎng )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