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一边(biān )为景彦(yàn )庭打开(kāi )后座的(de )车门,一边微(wēi )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sǐ )你妈妈(mā )和哥哥(gē ),是我(wǒ )让你吃(chī )尽苦头(tóu ),小小(xiǎo )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wèn )我这些(xiē )年去哪(nǎ )里了吧(ba )? 她哭(kū )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