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zuò )不(bú )住(zhù )了(le ),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qiāo )了敲门,容隽?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rěn )不(bú )住(zhù )看(kàn )了(le )又看。 容隽也气笑了,说(shuō ):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bǎng )上(shàng )一(yī )靠(kào ),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xìng )福(fú ),我才能幸福啊。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