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méi )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jiān )小公寓。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shì )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gěi )你好脸色了!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dé )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fó ),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jì )出现。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dù )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该来。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méi )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jiē )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只是剪(jiǎn )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guǎn )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坦白说(shuō ),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bú )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jiē )下来的生活吧。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le )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zài )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hái )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mò )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