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yī )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