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控制不住(zhù )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qù )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bàn )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lián )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jiù )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le )?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jǐng )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tè )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méi )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pí )酒吧。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tóu )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霍祁然(rán )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qīng )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xià )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qián )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爸爸!景厘(lí )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kàn )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ràng )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ba ),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kě )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bú )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bú )好?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wēi )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