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dào )了(le )一(yī )声(shēng )很(hěn )响(xiǎng )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nǐ )知(zhī )道(dào )你(nǐ )现(xiàn )在(zài )这(zhè )个样子像什么吗?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哪里不舒服?乔(qiáo )唯(wéi )一(yī )连(lián )忙(máng )就(jiù )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