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kāi )始暖和。大家(jiā )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méi )有冻死。还有(yǒu )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le ),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shí )堂跑,看看今(jīn )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shí )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hé )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zhé )学类的教授学(xué )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jiè )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gǎi )成什么样子都(dōu )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关于书(shū )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 - 这样的车(chē )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tíng )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出过的书连(lián )这本就是四本(běn ),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wài )》等,全部都(dōu )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gǎn )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wài )乎是骑车出游(yóu )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xuǎn )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rán )后可以乘机揩(kāi )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yī )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dé )恨不得从山上(shàng )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lěng )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