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cǐ )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shì )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yī )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hòu )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zhǒng )安慰,或者说在疲惫(bèi )的时候有两条大腿(tuǐ )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yàng )的生活,并且此人可(kě )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bú )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le )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zhǔ )力位置,因为老夏(xià )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lún )又翘了半米高,自己(jǐ )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rán )了得。 我深信这不是(shì )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nián )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shí )么一样的艺术,人家(jiā )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shù )家,而我往路边一坐(zuò )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rén )不用学都会的。 而(ér )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gǎo )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