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le )北京。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běi )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xià )雨,但是北京的风太(tài )大,昨天回到住的地(dì )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jié )果吃了一口沙子,然(rán )后步步艰难,几乎要(yào )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zhàn )胜大自然,安然回到(dào )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shì )修的路。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yī )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duì )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dòng )作。 如果在内地,这(zhè )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shēn )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liàng )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jǐ )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