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可能这样(yàng )的(de )女(nǚ )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tóng )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ér )自(zì )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gōng )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xiǎng )活(huó )得(dé )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guò )面(miàn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cǐ )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shí )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jiē )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wú )耻(chǐ )模样。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cháng )之(zhī )漂(piāo )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cǐ )人(rén )还(hái )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后来这个(gè )剧(jù )依(yī )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这就是为什么(me )我(wǒ )在(zài )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shuō )张(zhāng )学(xué )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