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tiān )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kěn )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qiáo )唯一给自己擦身。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bā )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téng ),你让(ràng )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le )。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chún )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de )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diē )撞撞地往外追。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zhī )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jun4 )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le )。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fā )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xīn )。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chù )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diàn )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jiù )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de )影响降到最低的。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qiáo )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zhī )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