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le ),从回国的(de )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kě )是他能从同(tóng )事医生那里(lǐ )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景彦庭的确很清(qīng )醒,这两天(tiān ),他其实一(yī )直都很平静(jìng ),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liàng )也是按着三(sān )个人来准备(bèi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