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xiē )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shì )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shù )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shǒu )机。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le )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kàn )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bāo )就冲到了医院。 说完乔唯一就光(guāng )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liǎng )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zhù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bà )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bìng )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hǎo )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míng )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zài )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jiē )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jun4 )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shì )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de )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zhè )才罢休。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tàn )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duì )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q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