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nǐ )们写过(guò )多少剧(jù )本啊? 其(qí )中(zhōng )有一(yī )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xīn )情有些(xiē )问题,现在都(dōu )让(ràng )你骑(qí )两(liǎng )天了,可以还我了。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fán )的身段(duàn )以后,觉得有(yǒu )希(xī )望把(bǎ )他(tā )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le )个宾馆(guǎn )住下,每天去(qù )学院里(lǐ )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sān )个条件(jiàn )以后,我所寻(xún )找的仅(jǐn )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xìng )好北京(jīng )的景色(sè )也留不(bú )住(zhù )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