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ma )?有(yǒu )钱(qián )干(gàn )嘛(ma )不(bú )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qí )他(tā )的(de )我(wǒ )就(jiù )不(bú )管了。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yàng )的(de )人(rén )去(qù )公(gōng )园(yuán )门(mén )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jìng )老(lǎo )院(yuàn )。 - 磕(kē )螺(luó )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tóu )粉(fěn )面(miàn ),大(dà )家(jiā )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zhōng )要(yào )关(guān )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