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tóng )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jǐ ),翻身之际,控制不(bú )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kě )以改变呢。我想了想(xiǎng ),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shì )。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xiē )喝多了,闻言思考了(le )好几秒,才想起来要(yào )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míng )天早上一起来,我就(jiù )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xiǎo )伙子,虽然还很年轻(qīng ),你们认识的时间也(yě )不长,但是我觉得他(tā )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róng )隽时,他却只是轻松(sōng )地微微挑眉一笑,仿(fǎng )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gè )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huáng ),他们累不累她不知(zhī )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zhe )容隽紧走了几步,隔(gé )绝了那些声音。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