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只是渐(jiàn )渐地话(huà )头就被(bèi )申望津接了过去,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 明明是我的真心话。千星看着她道,你居然这都听不出来?心思都用到哪里去了?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le )他片刻(kè ),顿了(le )顿才又(yòu )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厨房这种地方,对庄依波(bō )来说原(yuán )本就陌(mò )生,更遑论这样的时刻。 庄依波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变化,心头只觉得更慌,再开口时,却仍是低声道:我真的没有 庄依波听了,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清晨,庄依波自(zì )纷扰的(de )梦境之(zhī )中醒来(lái ),缓缓坐起身来,转头盯着身旁的位置久久不动。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bō )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我说不欢迎的话,你可以走吗?千星一向不爱给人面子,可是话说出来的瞬间,她才想起庄依波,连忙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勉强克(kè )制住情(qíng )绪,从(cóng )容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