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简短吩咐,收拾行李。 前些天他虽然空闲时间多,然而每天早上总是要回公司开会的,这个时间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公寓里的。 慕浅身子一软,手上瞬间失力,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wǎng )门上扑去。 慕浅(qiǎn )一听(tīng ),整(zhěng )个人(rén )蓦地(dì )顿了顿,与霍祁然对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那不去也得去啊? 慕浅耸了耸肩,刚刚放下手机,就察觉到一股不容忽视的气息渐渐接近自己。 慕浅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地向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霍靳西瞥了一眼(yǎn )她手(shǒu )中的电话,缓缓(huǎn )开涉(shè )好了(le )? 慕(mù )浅瞥了他一眼,你过来干嘛?跟他们聊天去啊。 因为你真的很‘直’啊。慕浅上下打量了他一通之后,叹息了一声,像你这么‘直’的,我觉得除非遇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否则真的挺难接受的。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shì )一直到夜里,才(cái )又恍(huǎng )然大(dà )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