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tóu )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zài )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lí )的视线,回(huí )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不待她(tā )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lì )握紧了她的(de )手,说:你知道,除开(kāi )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wú )成的爸爸?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tā )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ér )入,开心地(dì )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jǔ )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le ),从回国的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原本就是(shì )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huái )市也是说走(zǒu )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qíng )再耽搁,因(yīn )此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