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tā )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hǎo )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yòu )继续往下读。 关于倾尔的父(fù )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me )去世的?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lǐ )都愣了一下。 刚一进门,正(zhèng )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māo )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de )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那(nà )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fù ),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fèn )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gè )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de )话题。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信(xìn )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zì )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shí )时被精准击中。